作者: Yu Mu
赌。
薛老板也不是会不认帐的人,只是这次抽身的太晚,热血冲昏了头,又或许是久违的毛先生亲人的笑容让他忽视了危险,他随手就把昂贵的西装外套脱下扔到一旁,一边解着自己的领带,一边绕着桌朝毛先生走过去,自己的领带被丢在一旁后又扯着毛不易的领带把他拉下来亲吻。
朝思暮想的可人儿主动献吻,就算是柳下惠也无法坐怀不乱了吧,更何况毛先生早就在无数个夜晚幻想过这般场景,他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用舌头撬开薛老板齿关进去攻城掠地,扫过每一寸敏感的部位再和软舌绞缠共舞。
赌桌上放了一瓶开了封的烈酒,毛先生随手捞了过来,短暂结束这个深吻,仰头灌了一口酒又尽数喂给了薛老板,薛老板酒量不好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一喝酒眼眶就红,看起来和哭过没两样,整个人看起来色情的不得了。
被强硬的喂了一口酒,度数高的他脑子都当机了,两颊浮上醉人的红晕,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在毛先生身上摸,从上直接摸到下,隔着裤子就开始揉捏那处坚挺。
“毛先生——你可真急色哈?”薛老板醉了果然又软又黏,甜腻的长音喊着专属于他的爱称,光是用听的都快要忍不住了。
被捉住了命根的毛不易露出一丝慌乱,低喘了两声惹来薛老板的轻笑,又一个吻落在毛先生唇上,这次却是浅尝一下就离开,薛老板径直跪了下去,一手解着自己衬衫的扣子,另一手不忘继续逗弄那头还没开始活动的猛兽,扣子已经解开大半露出大片白皙胸脯,就连两个樱色凸起都看的清楚。
笨拙的用牙齿咬开西裤的拉链再拉下内裤,等候多时的性物狠狠弹出拍在他脸上,深色肉柱和他白嫩的小脸形成鲜明的对比,薛老板张口就把物什给含了进去,奈何尽力了还是留了一节茎身在外头,只好用手抚慰让它不至于太寂寞。
敏感的小头被包裹进暖湿的口中,毛先生爽的叹了一声,手摸向薛老板的后颈,手法熟练的捏了两下,薛老板本来也没想给他口全套,实在是毛先生手法高明,硬是找准了让他起不来身的方法,薛老板也跟他较上了劲,竞一点一点放松喉头,想来一发深喉,毛先生哪舍得让他这样做,便想退后,薛老板也是个拗脾气,越不让他做他越想做,按住了毛先生不让他动,尝试了几次还是顶进去了,生理性泪水给他星子般明亮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让人看了可心疼坏了,吞吐了几次还是把肉刃给吐了出来。
茎身上一层透亮的水痕甚至吐出时还勾出了暧昧的银丝,薛老板吐出粉嫩的小舌像舔冰淇淋似的在小头那里来回勾人,手也勤奋的在茎身和两颗小球那里工作。
毛先生哪能全都让他来主导呢,穿着皮鞋的强硬的分开薛老板的大腿,轻踩在了中心的脆弱上,即使隔着裤子还是带来很大的刺激,轻踩几下就一阵酥麻感从下蔓延至脑门,一下下碾转把这种新奇的感觉带到最高潮,光是踩了几下就让薛老板射在裤中,黏糊成一片。
看见薛老板因高潮而失神的脸,又纯又淫荡,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却同时在他脸上,像是在亵渎高贵不可侵的神祇一样,那种渎神感达到了高峰,一时精关失守,全都射在了薛老板的脸上、眼镜上,也有部分喷溅进了微张的小嘴,还没回神的薛老板下意识的舔了一口,毛先生见薛老板满脸都是他留下的白浊,赶紧取下了薛老板的眼镜扔到一旁,還蹲下来给他擦脸,不然指不定薛老板酒醒后会气的揍他一顿再逐出师门。
“毛先生——还做吗?过了今晚就没机会了哦——”薛老板双手环抱住毛先生脖颈,语调软糯甜腻,像极了勾人的小妖精,主动献上红唇,像只猫儿一样舔舐着毛先生的脣瓣。
“既然是薛老师邀请的,我又怎么会拒绝呢。”毛先生也自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终于有了能实现幻想的机会,又有几个人能坚持拒绝?至少他不能,两手从屁股把薛老板拖起放到赌桌上,帮他把已经濡溼的裤子褪去,全身只剩一件根本没遮挡多少的衬衣还挂在身上,对比毛先生穿戴整齐只拉下了裤拉链成了鲜明对比。
双腿大张被左右分开,未曾经历人事的穴口接触空气后瑟缩了一下,从西装外套翻出一管润滑剂,扯开自己的领带又结实的绑在薛老板眼睛上,挤一些润滑在手指上就朝那密穴抹去,轻揉外头的皱褶,直到软化为止才又往那处挤进润滑。
微凉的液体刚进入还是让人猛地缩了一下,视觉被剥夺后触觉好像被放大了百倍,室内空气流过皮肤的感觉都让他觉得浑身发烫,毛先生把润滑挤进去后不急不慢的跟着塞了一只手指进去,像富有好奇心的孩子一般到处抠抠摸摸,另一手也不忘那胸脯上冷落多时的乳珠,唇舌已经游移到了薛老板纤细的脖颈,在上头留下一个个殷红的印记,毛先生好像很喜欢薛老板的喉结,朝那里留下的是细密的亲吻,一路顺着往下停留在了另一边被冷落的乳珠。
薛老板一直都以为男人的胸部只是个装饰品,但在毛先生的掌控下好像又有了新的意义,他早在这样的亵玩中又硬了起来,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羞人的喘息泄漏半分。
“薛老师,不可以咬嘴唇。”毛先生的唇舌又回头攻向薛老板的耳朵,带点强制意味的话语在敏感的耳畔传来,说话时吐出的气息毫无例外的都喷在他的耳边,下意识的就照他的话做,可齿关一松,那娇媚的吟哦却是再也隐藏不住,声声都像是让毛先生再加把劲。
毛先生见那甬道已经适应一指,便迫不及待的再放入第二指,恶意的将穴肉分开,让他难耐的扭动了几下,扭了后反而意外戳中了那一点,异样的电流从尾骨直窜头脑,惊叫了一声后让毛先生更喜欢作弄那一处凸起,在他猛烈的攻势下薛老板居然被玩到射出第二泡白浊。
“……玩够了吧?快、快进来啊。”
“我想听薛老师喊我的名字,告诉我现在是谁在肏你。”毛先生也忍不住了,用昂首多时的分身抵在刚刚薛老板被手指玩弄的松软的穴口,手握住前端只一下一下轻顶着那处花瓣。
“是你……我唯一的、毛先生,是我的不易啊……呜”听见了满意的答覆,毛先生大力的顶了进去,好在刚才扩张的完全,才能承受他大操大干的作风,每次都要退到最底才再插到最深处,薛老板承受不了这种疾风骤雨的攻击,悄悄把腿攀上了毛先生的腰,光裸的腿摩挲着西服外套,想用腿来拉进距离,但真的盘上去后却发现根本就没有力气能把他拉过来,“不易,慢点……啊、慢点!”薛老板求饶的话语好像起了点作用,毛先生改变了作战方针,九浅一深的发起第二波攻势,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又溜回两颗挺立的红果子。
两颗红果被他轮流逗弄,像是玩不腻的玩具,戳戳左边的又捏捏右边的,按按右边的又扯扯左边的,和身下动作配合致力于让薛老板发出更多甜蜜的声音,那只玩弄胸脯的手留下了硬的跟石子一般的果子后又跑去和薛老板的小舌嬉戏追逐。
从薛老板口中出来的喘息被搅的支离破碎,此时底下又开始第三波专攻敏感点的攻击,一下一下重击那处娇嫩的凸起,如潮的快感快要把他给淹没在情欲的汪洋,眼前没有光,却本能的伸出手拥住最熟悉的人,对于即将来临的高潮做准备。
“薛老师,我们一起。”两个人携手走向快感的巅峰,毛先生把他的浊液尽数射在薛老板穴道的深处,直接浇在花心上,初次体验的感觉直接让薛老板失了神,他第三次的射精已经是用流的了,毛先生还一点一点帮他把剩余的给打出来,随手抹在薛老板的肚子上。
“薛老师,我爱你。”
在情感的赌局上毛先生早已落败,先说爱的人总是容易受伤害。